【我的三部曲系列】(1-3)
  《两小无猜的游戏》(我的第一次性趣)
  【代序】
  本文是凭藉我懵懂的记忆拼凑起来的故事,它有真实的影子,更有幻觉的烙印。岁月如歌,人生如梦,小凡在闲暇之馀将以前纷杂的记忆理出点头绪来敲出这篇文章,希望有类似经历的同好与我联系,共同回忆那“美好”的岁月。
  【一】※乱世催早熟※
  本应上小学三年级的小凡却因处在革文化之命的“十年动乱”时期而无学可上,贫乏的知识,空虚的头脑却并未影响这小家伙身体的发育。小凡的身体在变化,他的头脑更是在往男女那事儿上想,其实这也不能说他是性早熟,试想想:一个精力旺盛的小毛头,没有人给他灌输有益的知识,他那枝杈不长到别处才怪呢?
  小凡所居住的小城本是极具江南景色的妩媚和秀美,可因“统联”双方造反派的争斗,把个宁静的小城搞的是狼烟四起(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对那时武斗的情景可能还记忆犹新吧?不过现在年轻的网友对此却是少有知晓,这一段历史回去问问你们的父母就会知其一二了)。小凡的家因与县革委会紧临,所以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最後竟在武斗中被毁之一炬,无奈,他们逃往城外一所停课的商业学校暂住。
  这里倒是片世外桃源,校园内是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校园外是片片农田,蝶飞虫鸣。只是那伟人的雕像和墙上的“最高指示”在告诉你所处的时代。
  小凡随同几件简单的家俱和生活必需品住进了一间用床板隔成小间的教室,从此那间空旷的教室就常常回响起了小凡背乘法九九乘法表的稚嫩童音……
  和小凡他们同时逃往学校暂住的有小城各处的“难民”,静谧冷清的学校也顿时热闹了起来。和小凡“家”隔室而居的是一户姓蔡的普通工人之家,蔡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是上中学的年龄,长的白白净净,她很少与还时常流着鼻涕的小凡讲话。不过那个与小凡年龄相仿,皮肤黝黑,头上扎着两把刷子的小女儿蔡小娥却是小凡的密友。
  小孩子整天打闹嬉戏,不到天黑得摸不清东南西北是不会回家的,大人们除了政治学习丶静坐游街也是无所事事,所以他们常常会因为孩子之间的摩擦而大动干戈。
  这天晚上,小凡和几个小朋友在校园里疯跑着玩打游击,突然从一间教室里传来的异常响动和哭嚎引起了他们的好奇,来到教室门前一看,这是小毛他家,一堆大人正在拉扯着劝架。几个小家伙你推我搡地拥了进去,可里面的架势唬的他们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只见小毛他爸在几个人的阻拦下,气急败坏地撸胳膊挽袖子,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日你妈的,小娃子打闹,我骂两句咋了?你个臭婆娘就闹到我床上来了……”
  小凡这才看清,在昏暗的灯光下,丽娟她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里也是不依不饶:“娃娃打架,你搀和啥?骂的那麽难听,你不是要日她妈吗?我现在就躺在这让你日……”
  “你以为老子不敢?有能耐你别起来,看我不日死你!”小毛他爸吼叫着又要往前冲,身边的几个人硬是把他给拽着。
  “我不起……你来呀!横日竖日随你便!”丽娟她妈仍在火上浇油。
  小凡和蔡小娥挤在一起,小娥说:“不看了,咱回去吧,我怕……”
  小凡拉着她的手:“怕啥?这麽多大人在这呢。”他开始是觉得这要比站在操场看什麽《地道战》丶《地雷战》热闹多了。可是渐渐地他就盼望着该发生点什麽。平时吵架嘴里老是“日你妈日你妈”的,其实小凡根本不知道这“日”是怎麽一回事,现在见小毛爸和丽娟妈的架势,是不是要真的日一回了?
  小凡拽着小娥的手,他在急切地盼望着屋里这两个象斗鸡似的大人更加疯狂起来,果然,那个被邪火和欲火冲昏了头的小毛爸爸挣脱了阻拦他的人,冲到了躺在床上的丽娟妈跟前……
  丽娟妈平时就是个爱?街的主,此时见有人在拉扯着小毛爸,她就更骂的来了情绪,嘴里一边横日竖日地不停,手上也就不知是有意挑逗还是无意地显摆,反正是她居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冲着小毛爸亮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小凡只觉得暗淡的灯光下有一片耀眼的白肉,仔细一看丽娟妈的下身只剩了一条粉色的碎花内裤……从小就远离父母,只和孤独的外公相依为命的小凡,很少有机会能见到成熟妇人的肉体。此时,在这样的场合,初解人性的小凡被眼前的情景搞的有点魂不守舍了,他只觉得腿跨间那个尿尿的玩意随着一股热流在蠢蠢欲动……
  其实丽娟妈也是仗着有人拽着小毛他爸,她才敢如此地放肆,她觉得这样才能好好地羞辱小毛爸爸一番,哪知道她的这一举动却引来了一场天大的祸事……
  【二】※性事起疑端※
  前面说到丽娟妈肆无忌惮地在小毛家的床上脱下了自己的长裤,她以为这样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小毛爸爸是个无能之辈。可她哪里想到,当她亮出了自己雪白的大腿时,连未经人事的小凡都有点眼热心跳了,更何况那几个拉架的大老爷们和怒火中烧的小毛爸爸呢?
  在那个崇拜红色的年代,人们的衣着却是一片灰色,再热的天女人的身上也是衬衣长裤,哪象现在的姑娘们,穿着吊带背心和超短裙就满世界乱跑。所以那时候别说看见一个女人赤裸的大腿,就是想看到女人浑圆的小腿肚子也是一种奢望了。由此可以想像,当一屋子平时除了斗批改就无聊透顶的老爷们,此时看到丽娟她妈那白嫩的大腿时的情景了。
  那几人一看,丽娟妈居然自己把裤子都脱了,嘿嘿……咱还拉的什麽架呀?
  这出好戏不看白不看,他们不但松开了小毛爸,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推了他一把,小毛爸爸就象一头发怒的雄狮般扑到了丽娟妈的身上……
  “呀……”还没待丽娟妈喊出来,身边的小娥就先惊叫起来,她觉得这两个大人一定是要拼命了。而小凡此时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只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在跳跃着要把裤子顶起,无意之中拽着小娥的手就捂了上去……
  小娥的尖叫似乎提醒了大人,他们这才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绝对不能叫这几个小孩看见的,於是他们不约而同地过来把小凡他们毫不客气地轰了出去。
  小凡气恼极了,他甩开了小娥独自往教室後面走去。小娥象个跟屁虫似的踩着他的脚步:“小凡……小凡,干嘛不理我了?”
  “还叫,还叫,好烦人!”
  “咋了吗?人家说了害怕,是你非要叫看……这会儿又来凶我。”
  小凡回头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娥,他也觉得是自己不好,便站住等着小娥走到了近前:“好了,胆小鬼!那有啥怕的?”
  “你没看他们都要打架了?”
  “打架?我最爱看打架了,走,跟我去看吧?”
  “他们把门都关上了。”
  “笨蛋,跟我来!”
  小凡又牵着小娥的手,两人转到教室後面,蹑手蹑脚地来到小毛家的窗户下面。很久未用的教室,窗户玻璃没有几块是完整的,小毛家住进去後,小毛爸爸将有玻璃的地方刷上了油漆,没有玻璃的地方则钉上了木条。
  此时从屋里传出了丽娟妈更激烈的叫?声,还有男人的低吼及嘻嘻哈哈的起哄声。小凡急头绊脑地扒着窗台,想寻找一处能看进去的地方,找了几处宽一点的木条缝隙,贴上眼睛一看,都是离那张床太远。上半截窗户倒是没有遮掩,可小凡的个头是望窗莫及的。
  “小凡,过来……”还是女孩子心细,在小凡抓耳挠腮之际,小娥冲他招招手,悄声地唤着。小凡奔过来一看,果然有一处高低合适丶油漆剥落的玻璃正在那张床前。
  小凡将眼睛贴上去,即刻就有一团白肉映入,小凡的心“咚咚”跳起,可仔细一看,那并不是丽娟妈的身体,啊!原来小毛爸爸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去了,嘴里还在狠着:“你个嘴硬屄软的臭娘们,老子今天不日死你!”
  小凡急於想看到两人下身操作的部位,可是窗台里的一堆书报挡住了他的视角,他只能看到丽娟妈的两条手臂被人抓着,可她嘴里仍是吐着唾沫地叫?着:“死东西!你来真的呀?啊……你们这些帮凶!啊……疼……”
  小毛爸爸的屁股开始一起一伏地动作起来,旁边几个男人的手也不老实地在丽娟妈的身上到处揉捏:“哈哈!这娘们身上还挺嫩呢。”
  “还骂呀,这下该舒服了吧。”
  “嘿!老李,感觉怎麽样?”
  “那还用说,看他卖力的样子,我都想上了。”
  “啊!你们这夥流氓,我不……唔……唔……唔……”
  “现在哭了?来不及了!我日……我日死你!”
  屋里那些在小凡听来疯癫和无序的对话,让他觉得新奇而又刺激:“嘿嘿,日就日呗,干嘛要把人家给日死呀?”他冲着小娥笑笑,不解地嘟囔着。
  “你看见啥了?”小娥仰着脸问他。
  “在日呗。”
  “流氓。”小娥气鼓鼓地转身要走。
  小凡努力地踮着脚想再看到点什麽,可除了小毛爸爸那精光的屁股在丽娟妈身上起伏,其他景色是一无所获。小凡觉得这番模样还不如那些疯癫癫的话来得刺激呢。可此时屋里除了小毛爸嘴上“日死你!日死你!”地发狠,就剩下丽娟妈的哭声了。
  小凡一看在这儿也瞅不到什麽新花样,而那些吵闹声只能让他象个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宁,於是他就紧跑几步撵上小娥离开了这块阵地。
  回到自家的教室,外公已然睡下,呼呼地打着鼾声在和周公对话。小凡悄悄地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被子懒得拉,灯也懒得开,两眼盯着自己模糊不清的脚尖在呆楞楞地发傻。这也难怪,今晚那豹窥一斑的意外所获不仅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反而越发勾起了他的胡思乱想。
  “呀——”屋门推开处,映出了小娥那单薄的身影……
  【三】※无师欲自通※
  “你咋不睡?”小凡憋着嗓子悄声地问。
  “我听见丽娟妈还在哭叫呢。”
  “你顺风耳呀,我咋没听见。”
  小娥没有理会小凡的挖苦,她看看鼾声如雷的外公,悄悄地移到小凡的床沿边挨着他坐下:“小凡,你说他们……怎麽在……日呢?”
  “我也没看清。”
  “那你还看的那麽起劲,原来啥也没看见呀,傻瓜!”
  一听小娥在奚落自己,小凡不服气地说:“只是没看清,我看见小毛他爸压在丽娟妈身上的。”
  “随你咋说,反正我又没看见。”
  “你不信我?”小凡急了,他把小娥扳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就这样的。”
  小娥并没有把他推开,她承受着小凡没有多少分量的身体,依然悄悄地说:“我也见过我爸妈在床上这样压过呢,可他们是没穿衣服的。”
  “是呀,小毛他爸就是光屁股的呢。”
  “哪是不是很疼呀?”
  “噢?”
  “我听丽娟妈又哭又叫的。”
  “我不知道,要不咱试试?”
  看小娥没有反对,小凡翻起身率先脱着自己的衣服,小娥见状也坐起来,一边解着衣服上的纽扣一边说:“你别把我弄疼了,要不我一哭会吵醒爷爷的。”
  “娇气包……可我也不知道疼不疼,你要疼了就咬我,别哭就行。”
  小娥在黑暗中点点头,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然後拽着小凡:“来吧。”
  小凡就赤条条地压了上去……
  小凡压在小娥身上,除了小娥那温热柔滑的肌肤让他觉得舒服有趣外,他并没有感到奇特和刺激,更别说是疼了。
  “你是不是要动一动……”小娥在身下提醒他。
  小凡这才想起小毛爸爸那激烈起伏的屁股,於是他也依葫芦画瓢地耸动着,果然没几下他就觉得疼了……
  原来在他蠕动时,那小鸡鸡已不知不觉地有了反应。所以在他不得要领地起伏时,那根此时已成小棒状的玩意儿不经意地抵在了小娥的大腿上,小娥当然是没有反应,可那鼓起的肉棒却因无处可去而向他提出了抗议。
  於是小凡摸着黑把手移到了小娥的大腿上:“你这儿应该给我的牛牛留个地方吧。”嘴里说着,手已摸到了那处凹陷的三角。
  “你的牛牛咋了?”
  “你摸摸,和平时不一样呢。”
  小娥的手果然摸到了一根如同手指一样的肉棒:“呀!长骨头了……那咋办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放到这儿,我给你暖一暖,看它能化了不……”说着小娥把腿分开,给他的肉棒腾开了一处巢穴。
  小娥的腿缝里湿湿热热地使小凡觉得舒服了许多,他又试探地起伏着,让那肉棒在小娥的腿缝里滑进滑出。
  小娥乖巧地承受着他的滑动,只是不解地说:“你老这麽动,它啥时候才能变回去呀。”
  “你觉得疼了吗?”
  “没有。”
  “那可能要等到你觉得疼了它才能变回去呢。”小凡想当然地说着,小娥也就信以为真地由着他去折腾了。
  许久,小凡对这索然无味的起伏感到了乏味,他想不通那些大人为什麽会对这把戏乐此不疲呢?对了,一定是有什麽暗道机关。小凡琢磨着就停止了起伏,把手伸到了下面去想探个究竟。
  别说,这手和牛牛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小肉棒胡戳乱捣地不得要领,可这手一摸就探出了许多奥妙。小凡开始只是觉得那湿热处光光滑滑,比自己那地方清爽了不少,可没想到待他将手往那深处摸去,竟惹得小娥叫了起来:“呀!真的有点疼呢……”小娥的腿不由得夹紧……
  小凡正要继续去探究时,教室外传来了小娥姐姐的叫?声:“娥子,死哪去了!还不回来睡觉。”姐姐的叫声使小娥一激灵,推开小凡,急速地套上衣裤,待姐姐的声音远去了,这才匆匆地溜了出去。
  这几天,小凡老是惦记着那件未完成的事业,在玩乐中疏远了其他小朋友,每日里都和小娥厮混在一起。
  这天,他和小娥沐浴着明媚的阳光,来到校园外那片彩蝶飞舞的油菜地里,金黄色的油菜花在飞蝶的映衬下把大地点缀的格外香艳美丽。两个孩子嬉笑打闹着在田间地垄捕捉蝴蝶,当两人气喘吁吁丶汗湿颜面的时候却依然是两手空空丶一无所获。
  他们跑到一条乾枯的排水沟里,小娥喘息着失去了捉蝶的兴趣,她懒散地靠在地沟的土坎上对小凡说:“累死了,不跟你跑了……”
  “我也累死了,蝴蝶比你难抓多了。”
  “玩点别的吧。”
  “玩啥?”
  “嗯……昨晚我又看见我爸妈在床上压摞摞了。”
  “是吗?咋压的,看清了吗?”
  “当然,那时我爸已经睡下了,我妈洗澡回来以为我也睡着了,她就和我爸闹开了。”
  “怎麽闹的?”
  “你来……”小娥把他拉到地沟里,让他躺在土坎上,然後说:“现在你来当爸爸,我来做妈妈。”
  【四】※初尝性滋味※
  小凡很听话地点点头,闭上眼睛佯装是睡着的爸爸。
  “哎,娃们睡了?”小娥过来摇了摇闭着眼睛的小凡。
  “我不知道。”小凡愣愣地看着她。
  “讨厌!不是这样的。”
  “那要咋样?”
  “你还没睡醒呢,要我叫你醒的时候才能说话,知道不?”
  “这麽麻烦……”小凡嘟囔着又闭上了眼睛。
  小娥开始很认真地把他的裤子往下脱,小凡这会儿生怕哪里再做错了,所以在没有得到小娥的指令时,他一直都乖乖地闭着眼睛,由着她脱去自己的裤子。
  小娥很费劲地拽去小凡的裤子,伸手把他那缩成一团的小牛牛扑簌了几下,然後她伏下身子,张嘴把那团肉疙瘩吃了进去。小凡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小娥要干什麽,可又不敢言声,只是眯缝着眼睛看着埋头在自己胯间的小娥要怎样处置嘴里的玩意儿。
  小娥把那团肉含在嘴里揉挛了一会又吐了出来,然後嘬着双唇专心致志地对付那根要伸腰抬头的小肉棒。
  小凡没想到小娥会来这一嘴,这一系列动作也着实让他消魂,心想这小娥爸爸好福气哩,玩这种把戏他早该醒来了吧。
  果然,小娥见他的小牛牛已经有了不小的动静,便松了口,拍着他的脸说:“小凡起来,该你舔我了。”小娥一边脱去自己的裤子,一边躺在了沟沿的土坎上,并且冲小凡分开自己精赤的下身。
  “让我舔你尿尿的地方?”
  “那当然了,我爸就是这样嘛。”
  小凡一想也对,人家小娥都吃自己尿尿的牛牛了,那我也该还人家呀,这才扯平呢。於是他撅起沾满土渣的屁股,扶着小娥的两腿把嘴贴上了那个裂着一条缝儿的小蜜桃上。
  小凡以为这平时不为人所见的鲜桃定然有一种神奇的美味,谁知那处看上去鲜艳粉嫩的所在却有一股子淡淡的馊味。小凡吸了一口气,这才伸出舌头在那光洁的两处隆起上舔了舔,似乎没有什麽不适。小凡放开胆用手扒开那条裂缝,那里面的红嫩和幽深使小凡感到了真正的神奇。
  小凡先将鼻尖抵上去,迫使自己适应那里浓重的小便味,然後才用舌头将缝隙里的起伏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来回扫动着。他的动作可能触动了小娥敏感的神经,小娥开始扭动着身体欲把双腿合起来,可刚刚品出点滋味的小凡哪肯依,他执拗地压紧小娥的两腿,用力把那象软骨一样隆起的两片嫩肉扒开,伸长舌尖在那鲜嫩红润的缝隙里用力地舔舐起来。
  当小凡的舌尖在加紧动作时,他明显地感到小娥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呻唤的声音。小凡撤了舌头,小心地问:“咋了,是疼了吗?”
  小娥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不是……是有点痒呢……”
  “我又没挠你咋会痒呢?”
  “讨厌,人家想嘛……你再往深里舔舔……”说着她又把腿朝外分了分。
  小凡依着她把舌头在那湿湿红红的深邃里努力地掏挖着,小娥扭着身子把屁股往上拱着,嘴里嚷道:“小凡,舒服……”
  小凡可没觉得有多舒服和刺激,不过他对那缝隙里的深不见底倒颇觉好奇。
  他顾不得舌头根的酸痛,仍旧想往深处探去,似乎要突破那层阻挡的隔膜…
  …
  就在两个小人的游戏渐渐走入歧途而趋於失控时,小娥突然推开了埋头苦干的小凡,匆匆起身去寻找自己的衣裤。小凡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小娥一边套着裤子一边催促他:“快穿呀!爷爷来了。”
  果然,只见外公一路采摘着土坎边的鲜蚕豆正往这边走来,小凡这才惊慌失措地拾起裤子往腿上套起来……
  跟在外公身後的两个小家伙一边偷笑着,一边还在窃窃私语地交换着刚才游戏的心得:“小凡,你玩的舒服不?”
  “有点,你呢?”
  “我好舒服,痒痒的……酸酸的,怪不得妈妈叫美呢。”
  “可我只吃到了一嘴的尿臊味。”
  “嘻嘻……你那还不是一股子尿味……”
  两人手拉着手,一路留下他们唧唧喳喳的嬉闹声……
  此後的岁月变化突起,在小凡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父母不由分说地把他接回省城上学去了。只有朦胧记忆的小凡,对和小娥的分手并没有什麽痛苦,只是现在的小凡忆起当年那段往事,仍留有些许遗憾:当年怎就没用那小鸡鸡破了小娥的处女之身呢?如今嫁为人妇的小娥定然是个淫浪的女人吧。
  在通讯如此发达的今天,小凡却再也没有了小娥的音讯……
  【後记】
  读惯了直露情色描写的网友,对我这篇文章的清淡可不要有意见哟。其实此文我在写作伊始就没打算浓墨重彩,因为那时的小凡还没见过五彩世界呢。所以请你不要将它看成一篇色文,那其中的童心童趣应是另有一番芬芳呢。
  文中的一些故事不存在理性和感情的因素,它只能算一些性启蒙的感受吧,不知诸位朦胧的性体验是如何的呢?
  【敬请期待】我的三部曲之二《突如其来的高潮》(我的第一次自慰)
  【代序】
  到现在我也不相信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儿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可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呀!现在细想想,这主要是在朋友的引诱下“误入淫海”,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不过由此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外面的世界真精彩”,嘿嘿…
  有一点,本文的内容你可不要全信哟!好啦,咱们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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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识陕北·一步滑出覆水难收
  一九九七,一个充满收获希望的深秋,因洽谈一个合作专案我到陕北某县城出差,接待我的是位在当地呼风唤雨的主儿,就称他王君吧。工作之馀我俩喝酒聊天谈女人,很是投机,不几天就成了挚友。数日後,我此行的任务已告尾声,王君特备薄酒为我送行,我俩酒後性起,王君提出带我去当地最好的歌舞厅潇洒一番,我便欣然与之前往。
  来到舞厅门前,令我暗暗称奇,没想到这小小的县城也有如此灯红酒绿之所在。那门迎小姐粉面桃花,一身旗袍下是丰乳翘臀,开叉直至柳腰,好不性感。
  舞厅外车来人往,舞厅内莺声燕语,一派纸醉金迷的繁荣景象。
  我拽拽王君:“你这儿可比咱省城里花哨多了。”
  “嗨!咱窝在这山旮旯里再不自找乐趣,不要憋死人了?”
  “那就不怕雷子来查?”
  “哈哈,这儿可是咱县老爷常来耍的地方,小员警来查?不想混咧?”说着就将我拽上台阶。
  门迎小姐冲我们弯腰示意:“王哥来了!”那小模样煞是可人,我忍不住就想在那丰乳上来一把,小姐“咯咯”笑着灵巧地一闪,可还是被我下面的手在她的肥臀上捞了一把便宜。
  进得舞厅王君自是轻车熟路。他带我进了一间叫做“圆梦”的包间,瓜子丶啤酒丶饮料齐备後,一个小老板模样的男子问到:“王哥,今儿个咋耍?”
  “有新来的麽?”
  “有,有,昨天才来了几个。”
  “叫俩好看的,这是咱省城来的夥计,可要侍侯舒坦了。”
  “知道,知道。”小老板退了出去。
  王君对我说:“到这儿由着性子耍,别一本正经的。”
  我被这里的氛围搞得早已欲火难耐,哪里还去故作姿态,恨不能早点……
  不一会儿,王君的一位老相好探进头来:“王哥,把小妹给忘了?”
  他一把将那小姐拉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啃起来。那小姐挣扎着:“讨厌嘛,有人呢……”他并不理会,一边继续在小姐脖颈上啃着,一边就把手从她衣襟下伸了进去,在小姐的胸乳上搓揉起来……
  这时小老板推开一道门缝:“小姐在化妆,马上就来。”我看着他俩的活春宫,心想是什麽天仙,让人这般心急火燎。
  少顷,王君拽起衣衫不整的小姐对我说:“俺去跳舞了,你耐心候着。”
  就在此时,只见一位长发及腰的女子推门款款而入,我抬头一看,果然姿色不凡,王君也说:“不错嘛,叫啥名字?”
  她略显羞涩地轻声答到:“小梅。”
  “好,好,你俩慢慢耍。”言毕冲着小梅一个坏笑,领着他的相好出去了。
  当和一位陌生的女子独处一室,而又想像着将要发生的美事时,我倒有点手足无措。还是小梅善解人意,她依偎到我胸前轻声问到:“哥哥省城来的?第一次到歌厅来耍吧?看你,放松点嘛。”
  是呀,第一次相拥着一个妻子以外的妙龄女子,我的紧张和无措可想而知。
  “对对……”我语无伦次地应答着她的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她冲我微微一笑,更加温柔地匍匐在我怀里,伸手抓了几粒瓜子,一边磕着一边伏到我耳边悄悄说:“一看你就是个老实的好人,哥哥,我怪喜欢你的。”
  我搂着她温软的身体,吸闻着她身上的芬芳:“是吗?妹子啥地方人?多大咧?”
  她冲我调皮地一歪头:“你猜麽,猜对了妹子有奖。”
  看着她那纯真的神态,我怎麽也不相信她会是坐台小姐,说真的,我可是有点喜欢她了。
  其实从她说话的口音,我已知道她是陕北人。(当肯定了她是陕北的女子时我内心突然有了一番感慨:我们陕北的女子既多情又漂亮,我若是当政者定然鼓励陕北人多生女子,将来好为广大淫民服务,各位以为如何?哈哈!跑题了)至於年龄嘛,她那俊俏的面容丶粉嫩的肌肤已告诉了我。
  於是我也伏在她耳边说:“米旨的婆姨绥德的汉,我没说错吧?”
  她捏了我一下:“你可不是绥德的汉呀,那你再说我多大了?”
  我抚着她黑亮的长发,逗着她:“妹子今年一十八……”
  “啊?”
  “加四。”
  “讨厌,大喘气!你咋啥都知道呢?”
  “咱俩有缘麽,你该奖励我了吧?”
  她抿嘴轻轻地一笑,搂着我的脖子,把她的小嘴贴上来,将磕好的瓜子渡到我的嘴里:“香不?”
  我闭眼享受着她的香津美液,直到觉得喘不上气了才松开她,用手刮着她高挺的鼻梁,陶醉地说:“我还没尝出是啥味呢,妹子再来一口吧。”
  “赖皮!”她说着又将嘴贴了上来。
  这次我可不失时机地搂紧了她,待她将舌尖一伸进来便被我紧紧地吸住,她善解人意地努力伸长舌头,我俩的舌头便缠绕在了一起。她的舌尖在我的嘴里四处扫动翻卷,令我难以捕捉,趁她喘息之机,我才又一次捉牢她的舌头狠狠地吸吮起来,她轻声呻吟着,嘴里分泌着香甜的唾液回应着我。
  我俩嘴上的深吻导致了彼此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我解开她的衣扣,用手在她胸罩外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同时感到一只小手隔着裤子在我鼓鼓囊囊的下身处摩挲着:“哥哥的好大呀……”
  “妹妹的也好大。”我嘴里说着,手已把她的胸罩掀了上去,在她粉红的乳晕簇拥着的鲜嫩欲滴的乳头上揉捏着。小梅也已解开了我的皮带,将手伸进内裤里,抓住我已勃起的宝贝揉搓着:“哥哥,我喜欢……”
  “喜欢就给你。”我应着她,将沾满她唾液的嘴移到了她的乳房上,伸出舌头先在她已挺起的乳头上舔着,又用舌尖挑弄着,令她不自禁地哼出了声音。我并不甘休,张嘴含着她的乳头“吱吱”地吸吮,同时就要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谁知温顺乖巧的小梅却努力地用手阻止着我:“哥哥……不行……”
  “为啥?”
  “人家正倒楣着呢,怪脏的……”
  我将信将疑地用手在她裤裆处探摸着,果然鼓鼓囊囊地深藏不露。我心有不快:武装成这样也能出来坐台?欺负俺城里人呢……不过说真的,因为我是第一次步入这样的场合,其中的规矩奥秘也是一知半解。加之身在异乡,所以虽然心中不满,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觉得索然无味了。
  小梅见我情绪低落,知我对其不满,她便讨好地说:“哥哥莫生气嘛,这样吧……妹子给你搓出来,让哥哥泄泄火……”其实我已没有了刚才的兴致,闻听此言也只是把身子往沙发後靠了靠,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任她的摆布。
  心境虽然不佳,可下面的分身却不去理会这些,它在小梅不断的摆弄中很是不争气地活蹦乱跳起来,小梅见有了效果,更是用柔嫩的小手不停抚慰套弄着。
  她抬头看着我仍是黑虎着的一张脸,“扑哧”乐了:“嘻嘻……看把你能行的,有本事这牛牛别起来呀……好啦,哥哥高兴点嘛……”
  我无奈於下身的阵阵快感,便又与她周旋於这淫靡的氛围里:“让哥高兴这容易呀,你舔舔我的小弟弟,我就饶了你。”
  小梅冲着那已坚硬挺起的阴茎伏下头。
  我正待享受,却见她又把头抬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哥哥,我……
  我……从没……“
  “没有舔过?”
  小梅点点头:“人家刚出来做,哪知道还有这些花样麽……”她看着手中那紫红发亮的龟头犹豫着。
  “就像吃雪糕呀,简单得很。”我启发着她。
  “那……那我试试……”她握着我的阴茎很认真地微启红唇,先嘬着嘴在龟头上触吻了一下。
  我鼓励着她:“对……蛮好,张大嘴吞进去。”她听话地张嘴将龟头全包进去,我敏感的龟头立刻感到她的口腔带给我的温软和湿热……
  看来她真的没有为男人口交过,对包进嘴里的龟头她除了轻轻地含吮着,并不知道该如何进一步动作。
  我挺了挺下身,让阴茎在她嘴里活动着:“别停呀……你要像吃雪糕一样去嘬呢。”
  她开始轻柔缓慢地活动着口腔的肌肉……冲过了最初的心理障碍,她的动作渐渐自如起来。至此我早已忘了刚才的不快,用手在她的奶子上加大了刺激的力度,小梅受到了来自乳头快感的传导,她也卖力地吮吸起嘴里的宝贝,很快就爱不释口了……
  说真的,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口交带来的快感,因为我妻子是个典型的素食主义者,且有点洁癖,所以结婚数年,虽经我的反复公关,也未打破她这最後一道防线。而今在这偏远的小县城,一个素昧平生的异乡女子,却给了我如此温馨细腻的爱抚,这不能不令我动容。
  很快我便不管不顾地把一腔热精射进了小梅的嘴里,搞得她翻着白眼强烈地干呕了一番,这才娇喘着说:“好坏的哥哥……也不言传一声,差点要了俺的命了……”
  看着她嘴角还在流淌着的粘液,我感到无比开心和爽快:“哈哈……咋样,刺激不?”
  “你倒是舒服了,可搞得人家怪痒的……”
  “那怪谁呀?”
  小梅自知理亏地闭了嘴,她用手纸清理了嘴角和我的阴茎:“那……过两天人家乾净了,你再来耍,妹子叫你美美地搞……成不?”
  刚刚出道的我,听不出这是她的信口开河还是真情流露,不过我还是被小梅所感动,不无遗憾地说:“不成,我明天就要回城了……”
  小梅闻言用手攥紧了我已软缩的阴茎:“不嘛,小梅不让哥哥走……”
  被她口舌侍弄地泄了火,我早无了那股怨气,见她如此,我也爱怜地捏着她的脸蛋:“我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做,我可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能碰到你也是咱俩的缘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
  说着我俩又拥到了一处……
  第二章寝食难安·陷入相思电波传情
  第二天一早我打点行装,顶着瑟瑟的秋风登上了返城的长途汽车,一路上我的脑子浑浑噩噩,全无兴致去欣赏那黄土高原秋日的景色,也没有了以往出差後那种归心似箭的激情。
  到家後,妻子自然是准备了丰盛的酒菜,而我却食之无味,晚上与之亲热时脑子里居然常常跳出小梅的身影,我知道这是得了剃头担子病,望着妻子热情的双眸,我居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事後我有些内疚,而更多的是焦虑和茫然,这糟糕的情绪使我象小孩子一般地伏在妻子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妻子吃惊地搂着我关切地问:“凡,怎麽啦?是外面有女人了?”
  我惊异地看着她,心中暗暗佩服女人的观察力,可是我只能否定地摇摇头:“哪里?我只是觉得外出做事太难了。”
  妻子信以为真地替我擦擦眼泪:“好了,像个娃娃,男子汉一点嘛。”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象个犯了毒瘾的人一般坐卧不宁,不时背着妻子取出那天小梅给我的信物:一双从她脚上扒下来的肉色丝袜,嗅闻着痴痴地发呆。终於有一天我忍不住这种煎熬,把电话打到了陕北的王君处,声称小梅托我给她买皮鞋,而我忘了尺码。王君诡异地笑笑。到了下午,果然就听到了小梅的声音(当然,为了表述方便,下面是我与小梅多次通话的一个汇总)……
  小梅:“是哥哥嘛?你还想着我呢?”
  小凡:“是呀,那麽心疼的妹子哥咋会忘呢?”
  小梅:“那你说说妹子长得啥模样?”
  小凡:“气我不是?”
  小梅:“不说就是把妹子忘了,我要你说嘛……”
  小凡:“小梅有一头长长的黑发,水灵灵的毛眼眼,可惜是个单眼皮。”
  小梅:“嗯?”
  小凡:“哈哈……当然是双眼皮喽。”
  小梅:“讨厌……还有呢?”
  小凡:“妹子的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肥又大。”
  小梅:“坏……”
  小凡:“不过我不知道你底下是什麽样?”
  小梅:“哪个底下?”
  小凡:“装傻呀。”
  小梅:“我真的不知道嘛……是脚底下吗?”
  小凡:“真的要叫我明说?”
  小梅:“就是的……”
  小凡:“我想知道你底下的屁屁长得啥样?”
  小梅:“女娃娃那地方长得不都是一样吗?”
  小凡:“可我就想知道你的……”
  小梅:“嘻嘻……”
  小凡:“笑啥?”
  小梅:“笑你是个谗猫。”
  小凡:“那还不怪你呀。”
  小梅:“咋就怪我了呢?”
  小凡:“你说呢?那天在歌厅你把下面捂得那麽严,叫我啥也没看见。”
  小梅:“谁让你来得不是时候呢。”
  小凡:“好呀,还赖上我了?那我不寻你了。”
  小梅:“别……赖我,是妹子的例假来得不是时候……”
  小凡:“现在乾净了吗?”
  小梅:“看你说的,早乾净了……”
  小凡:“那叫我看一下。”
  小梅:“把你能的,现在咋个叫你看嘛?”
  小凡:“给我形容一下总成吧?”
  小梅:“不会……”
  小凡:“给我说一下还不行?”
  小梅:“我下面的毛可多咧,又黑又亮呢。”
  小凡:“是吗?那我爱死了。”
  小梅:“你咋爱呀?”
  小凡:“死丫头……看我不咬死你!”
  小凡:“小梅,哥哥又想你了。”
  小梅:“讨厌嘛……人家还没睡醒呢。”
  小凡:“我也没醒呢,可我的小弟醒了……”
  小梅:“你小弟?”
  小凡:“又装傻。”
  小梅:“嘻嘻……你的小弟弟醒来是啥样子?”
  小凡:“你忘了那天把它含到嘴里的样子了?”
  小梅:“你是欺负俺呢。”
  小凡:“嘿嘿……尝到甜头了吧?”
  小梅:“去你的……”
  小凡:“再给我含含行不?”
  小梅:“美死你,你把它伸过来呀,我张嘴等着呢。”
  小凡:“伸不过来了。”
  小梅:“咋了?”
  小凡:“小弟弟太涨了,它在乱发脾气,我的手抓不住它了。”
  小梅:“咯咯……来,叫妹子试试……”
  小凡:“哎哟……你的手好凉!”
  小梅:“那是当然了,我在陕北的冷窑洞里,你在省城的暖气屋里,那咋能比?”
  小凡:“那我给你暖暖,你也给我暖暖。”
  小梅:“你哪里还要暖?”
  小凡:“你都说了用嘴给我暖弟弟呀。”
  小梅:“你把我的嘴给塞满了,人家咋给你说话呀?”
  小凡:“不听你说话了,就要你吃……”
  小梅:“好吧,唔……唔……舒服了吗?”
  小凡:“不舒服。”
  小梅:“那咋办呀?”
  小凡:“我要见你人。”
  小梅:“那天不叫你走,你非要走……你快来吧,妹子也想你。”
  小梅:“哥哥,我的东西没叫你婆姨发现吧?”
  小凡:“你的啥东西?”
  小梅:“你说啥东西?那天给你的丝袜呗……”
  小凡:“那咋会叫她发现呢?”
  小梅:“那你把它洗了吧?”
  小凡:“为啥要洗?”
  小梅:“人家脚汗可重呢,那天没洗就给你脱下来了,味道可大了……”
  小凡:“味道重我才喜欢呀,洗了就剩肥皂味了,有啥意思呀?”
  小梅:“不懂你们这些男人……那我还有呢,你要不?”
  小凡:“还有啥?袜子?裤头?奶罩?……”
  小梅:“你好坏,人家都叫你给脱光了。”
  小凡:“脱光了才好亲你呀。”
  小梅:“我不要你亲。”
  小凡:“那要我?……”
  小梅:“我要你来搞我……你啥时候才来嘛?”
  小凡:“这几天忙完我就去找你。”
  小梅:“别让人家等太久……”
  几次电话传情,早已搞得我神魂颠倒,我已经不能满足於这种两地传音丶隔靴搔痒的把戏了,我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次北上付诸行动了。
  第三章星夜北上·邂逅相逢同卧异乡
  我背着妻子,偷偷地给小梅买了几样女孩子喜欢的玩意,然後做了简单的准备。这天凌晨,我告诉妻子,陕北的专案有点麻烦,我必须再跑一趟,妻子叮嘱我注意安全,然後又埋头熟睡了,我则披星戴月地赶往汽车站,登上了第一趟开往陕北的班车。
  赶车的路上还是点点星空,坐到车上就觉得起了雾,车出古城,郊外的雾气就越来越大,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是不是预示着我此次行程也是扑簌迷离丶不可捉摸?其实,做出这样的举动,我的心中也有忐忑不安,一是觉得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而星夜出走有些荒唐,二是一种对妻子的内疚在折磨着我……唉!罢了,拉弓没有回头箭,已经都车轮滚滚了,还想那麽多干嘛?
  随着天空放亮,雾气也慢慢散去,我的心情也渐渐地晴朗起来,这才留意起路途上的陕北风光。没有到过陕北的人,一定会把那里想像成满眼的黄土,满天的黄沙吧?其实对现在陕北最好的形容就是那首《南泥湾》的歌了。虽说黄土高原上没有江南水乡那般密布的水网鱼塘,可它沟底下村镇的繁荣,原顶上绿树的茂盛,再也不是那个荒凉的大西北了。
  汽车抵达小梅所在的县城时,并没有见到小梅来接我,我把电话打到歌厅,也没有找到她。看看天色已晚,我只好心存疑虑地来到王君的宿舍,没想到王君已为我准备好了一桌美味的晚餐。原来是小梅家里出了点急事,昨天晚上赶回原上去了,临走时她托了王君招呼好我,说她争取今晚赶回来。
  我此时的心情就象今天的天气一样由阴转晴,一边感叹着小梅的痴情,一边狼吞虎咽地大嚼着桌上的美食。王君还特意为我准备了一瓶鹿血酒,说这是他们县上鹿场自制的,然後他还诡异地笑笑:“告诉你,这可是上等的催情剂呢,不过你可别贪杯,要是小梅今晚回不来,小心把你憋死。”
  “滚你的,她回不来我不会到歌厅去泡小姐?”
  “嘿!学成了。”
  “可不,近墨者黑嘛。”
  “哈哈,我没那麽黑吧?来,干!”
  “干!你掂量着你自己哟。”
  “放心,我晚上的活动都安排好了,这地方这几天就是你的安乐窝了。”
  “够哥们。”
  到晚上十点多,还没等着小梅的影子,我被鹿血酒已经烧得欲火攻心,王君相好的也过来叫他了,无奈,我只好说:“你们走吧,我先睡了。”
  “能睡得着?”
  “那咋弄?”
  “等不来小梅就和我们一块去耍耍吧。”
  “你还以为我真要去歌厅?算了吧,我头有点晕,明天再耍吧。”
  “出去吹点冷风,灵醒灵醒。”说着,王君连拉带拽地把我架出了屋子。
  深秋的陕北之夜,乾冷乾冷的,一轮明亮的月亮挂在晴朗的夜空,把我们的身影长长地拉扯在冰凉的地上。我心不在焉地和王君来到他相好的住处,喝了两杯茶,心神不宁地说:“我要回去睡觉了,钥匙给我吧。”
  冷清的街面上少有人迹,我看到前面有个亮着灯的电话亭,心想去给小梅打个传呼,要是她回不来我就真该睡觉去了。
  拿起话机正待拨号,突然看见电话亭里一个身穿皮甲克丶长发及腰的窈窕女子煞是眼熟,仔细一看,果然是小梅。
  “嘿……鬼丫头,叫我好等。”
  也许是只有一面之交,小梅愣了一下,这才认出了我:“真是你呀,你咋知道我在这儿?”
  我故做神秘地说:“有缘分呗,我是闻香识女人。”
  “去你的,狗鼻子。”
  “你咋在这呢?”
  “人家怕你着急,搭末班车赶回来,谁知车坏在路上,到这都十点多了,可在王君那又没见人,我还以为你没来呢。外面又冷得要死,我在这儿避避风,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嘿嘿嘿,等你等得心焦,就和王君出去逛了逛,到这儿也是想给你打传呼呢。”
  邂逅相逢,我俩欢欢喜喜地拉着手往住处走去。
  “还冷不?”我搂着小梅的腰关切地问。
  “一看见你就不冷了,更别说现在你还搂着人家呢。”
  我歪过头,用嘴在她冰凉的脸蛋上蹭着:“想我没。”
  “废话,不想你人家赶回来做啥?”
  开了王君宿舍的门,一进屋我俩就拥吻在了一处,此时好象谁也不想多说话了,屋里只剩下口舌缠绕的“吧唧”声和“呼呼”的喘气声。
  我和小梅互相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从各自口腔里泌出旺盛的唾液传渡过去,直到我俩憋涨得脸红脖粗丶口酸舌麻的,这才松了开来。
  “咯咯……”小梅盯着我看了两眼,突然笑了起来:“你去照照镜子。”
  我趴到镜子跟前一看,原来是小梅的口红被我蹭得脸孔鼻头上到处都是,我笑笑,然後把她也拽到镜子跟前:“看看你自己,象吃了人一样,还笑我呢。”
  小梅这才赶紧抓过卫生纸,把我俩脸上的口红擦乾净,然後脱了外衣,转身去收拾床铺。
  插上电热褥,小梅利索地脱光了衣服,白肉一闪就钻进了被窝:“哥哥,快进来呀。”
  我手忙脚乱地脱去衣物,小梅看着我又笑了起来,她指着我的下身:“看把你谗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那里不仅支起了小帐篷,而且兴奋的粘液已经濡湿了内裤的前端。
  我赶紧钻进了小梅为我掀起的被窝,温热的褥垫和小梅尚且冰凉的肉体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我伏上她白嫩的身子,揉捏着她的乳房,问:“梅,想不想这一天?”
  “还问,都要想死人家了。”小梅的手在下面褪着我的内裤。
  “最想哪里呀?”
  “讨厌,当然是哥哥的鸡巴……”小梅把我的裤头扔到被窝外面,用手撸着我阴茎的包皮。
  “这几天没有找别的男人解解渴?”
  “找谁去?人家才出来就给你钩走了魂,再看那些来歌厅的男人,又臭又凶的,我一个也看不上,唉……这乡里人和城里人差远了。”
  小梅嘴里说着,手上已把我的阴茎扶着抵到了她湿热的胯间,她叉开两腿,一边用龟头在她阴道口的嫩肉上蹭着,一边耸动着下身做好了让我冲刺的准备。
  那时我根本没有经验要在事前去观察一个“小姐”的下身是否乾净,我只是在插入前关切地问:“会把你肚子搞大吗?”
  “咋了?害怕我讹上你。”
  “没有,我只是……”
  “好了,城里人就是想得多,你就放心吧,不让你戴套子是想让你更舒服。
  我已经有措施了,讨厌……快塞进来呀!“
  人家女孩子都不管了,我还想那麽多干吗?於是,我的阴茎第一次插进了我老婆以外的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
  第四章景色旖旎·短暂欢娱风流荒野
  我和小梅一夜云雨,鸾颠凤倒好不快活,直到凌晨才疲惫地睡去。
  我俩一直睡到日上三杆,农村的鸡鸣狗叫替代了城市的喧嚣嘈杂,身边的青春女子替代了相濡以沫的老婆。这种新鲜的感觉使我有些飘飘然了,我愉快地伸了个懒腰,抓起枕边小梅的内衣塞给她,拍拍她光洁的屁股:“懒虫,起床了!
  农村丫头也这麽懒?“
  “农村娃咋了,就该早早起来伺侯你?”小梅嘴里嘟囔着。
  不过她还是坐起身来,一边套着胸罩,一边说:“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端回来。哎,帮我扣扣。”
  我帮她在背後扣上乳罩的挂?,然後用五指梳理着她散乱的长发:“好了,我也起,咱一起去街上吃吧,端回来都凉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件从省城给她买的羊毛衫:“咋样,喜欢不?”
  小梅欣喜地接过去:“喜欢,这花色顶时髦呢,还给我买啥了?”
  我拎过挎包:“自己看去。”
  小梅从包里掏出了几样化妆美肤品,还有几件头饰和一包丝袜,她翻来覆去地端详把玩着:“你心倒挺细的嘛,这女人用的东西你也会买,没让你婆姨发现吧?”
  “哪能让她知道,不过平时她穿的衣服大都是我买的。”
  “那你婆姨倒是蛮有福的。”
  小梅的话叫我有点不舒服起来,想着撇下在家里带儿子的老婆,跑到这小县城里和一个坐台女子鬼混,我成什麽人了?我努力地摇了摇头,似乎要把这烦恼甩掉似的。
  我漱洗完毕,对坐在镜子前描眉涂粉的小梅说:“好了,我不喜欢浓妆艳抹的,淡淡地化一下就行了。”其实她有一对挺好看的柳叶眉,我不明白她为何还要在那儿描来画去的。
  小梅收拾停当,挎着我说:“吃完饭咱做啥去?”
  “吃完了咱们到处逛逛,我可要带着米脂的婆姨好好地体验一下咱陕北的风光。”
  从小饭馆出来,小梅依旧挎着我要四处溜达,可怜小小的县城只有一条像样的街道,好在这天是个集日,街面上嘈嘈杂杂地倒也热闹。转了几个土特产摊位我已没了兴致,便对东瞅西看的小梅说:“这附近有啥好耍的地方吗?”
  “除了你去过的那个歌厅,还有一家洗浴场……”
  “谁要去那种地方?”我打断了她的话:“我是说有风景好的地方吗?”
  “这破地方有啥风景?都是黄土坡坡。”
  “可王君说有个什麽庙,那地方不错。”
  “那是白马庙,在松园山上。”
  “远吗?”
  “不远,出沟的班车都要经过的。”
  “走,咱去那看看。”
  松园山并不象我想像的那样巍峨,它只是一个起伏不大的山梁而已,不过这儿的松树倒是名副其实,在这树叶飘落的季节,这儿满山的松树却把这道山梁装点得郁郁葱葱,一阵阵秋风不仅吹来清新的松香气息,而且满树的松果还吸引了不少调皮的小松鼠窜来跳去。
  我牵着小梅的手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向上攀去,没走几步,小梅就被她那双高跟鞋整得气喘吁吁。好在不时有松果落下掉在我们的肩上丶头上,引起我们好大的兴致。越往上走小路越窄,茅草越多,而且还不时有蔷薇等刺状的灌木在阻挡我们……
  披荆斩棘地爬到了白马庙,却原来这里早已是破败不堪,别说香火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庙门前一片不大的场院上也是茅草丛生,看来许久都没人光顾了。
  不过我却蛮喜欢这里的清静,对在喧嚣的都市待烦了的人来说,光是这种美妙的自然景色就足以陶醉了,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美妙的人儿在陪伴着我呢。
  我甩甩额头上的汗珠,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这才感到了秋日的阳光也是如此明媚。我索性躺在了草地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我惊异这陕北的天空犹如纯洁的少女般清澈,我闭上眼睛贪恋地呼吸着山野的气息,享受着阳光的爱抚……
  不知不觉我竟眯了过去,直到一只温柔小手的触摸把我唤醒,我这才发现小梅不知什麽时候已乖巧地卧在我身边。她的外套也铺在身下,那件紧身的羊毛衫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我心头涌出一股柔情,伸出手臂把她搂在胸前,用嘴唇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触吻了几下,很自然地我俩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
  我掀起她的羊毛衫,在胸罩外面抚摸着她的奶子,小梅把胸罩从背後松开:“手伸进去摸嘛。”然後她的手倒是不客气地在我衬衣里面摸索着我的胸脯。
  小梅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很快就坚挺起来,她喘息着解开了我的皮带,将手伸进了内裤里开始揉弄着我的性器。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地对她说:“你告诉过我,你下面的毛又黑又密,这下该叫我参观参观了吧。”
  小梅捏着我的鼻尖:“昨天一晚上没看呀?”
  “昨晚忙得哪顾得上呀。”
  “昨晚忙啥呢?”
  “你说忙啥呢,鬼丫头!忙着cao你呗。”
  “嘻嘻……”
  小梅乐着把手伸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挺起腰杆屁股一抬,下身的裤子已被她褪到了腿弯以下,她仰好姿势,分开双膝对我说:“没哄你吧?”
  果然,在她饱满的阴阜上那丛阴毛浓密整洁,在阳光下闪烁着黑亮的光泽。
  妙的是她的阴毛虽然很长很密,却是没有疯长,它们在她小阴唇的上端就戛然止步,这就使得她的阴道口附近直到会阴和肛门处都显得是那麽洁净。
  我一边梳理着她的阴毛,一边拉扯着她的小阴唇在仔细地把玩观赏着她的阴户,小梅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的阴茎套弄得暴涨起来。此时她的阴道口也被我抚弄得泛起了潮湿,我忍不住伏下身把嘴贴在了她的阴户上,先用双唇揪扯着她的阴毛,然後又嘬住她的两片小阴唇吸吮起来。
  小梅“嗷嗷”地嚎叫着:“哥哥……舒服……”
  听着她的嚷嚷,我翻起身对她说:“来,换个姿势。”
  “啥姿势?”
  “你也给我吸吸呀。”
  小梅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脱光了自己的下身,接着替我扯去裤子,然後说:“那你在下面。”
  在这荒郊野外的破庙前,我俩用“69式”疯狂地侍奉着对方的性器。小梅可能生来就是做爱的精灵,我不知上次她是不是在骗我,总之这一次她的口技是那麽娴熟到位,只几个回合我就被她吸食得要忍不住了。
  小梅可能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吐出了嘴里坚挺暴跳的肉棒,一边继续含吐着我的阴囊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哥哥……爽吧,要不要妹子……舔你屁眼?”
  我无暇去回答她,只是扶正了她撅在我脸跟前的屁股,先用鼻尖在她臀缝里来回地蹭了几下,然後就将舌头抵在她的肛门上用起力来。
  小梅也不再犹豫,她用手托着我的阴囊,为她的舌头搬开了障碍,然後我就觉得一团湿热的软肉在往肛门里钻,不时那舌头又移开,一会扫舔着肛门的四周一会又纠缠着肛毛,我惬意地撇开两腿尽情地享受到发晕,那感觉真叫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事後我一直纳闷着:那个在歌厅里曾半推半就的小梅,为何在这荒山野地会变得如此疯狂淫浪,难道这野外的性爱会使人们产生动物般的原始冲动吗?
  此时小梅的阴户也被我搞得是淫水唾液粘得一塌糊涂,我俩几乎是同时产生了要性器交合的欲望,小梅从我的肛门处撤走了舌头,我也翻身而起,压在她身上便肆意狂舞起来。
  “啊……哥哥……”激烈的冲刺使小梅不由得叫出声来,而此时我根本不会去怜香惜玉,只是抱紧她的双腿做捣蒜状。
  “哎哟……疼!哥哥……换……一下……地方……”我正在起劲地干着,却听见小梅的叫声发出了颤音。我奇怪小梅怎麽会叫疼,难道是我的肉棒长了刺不成?突然我的下身也传来了一阵痛感,我低头一看,哈哈……原来由於我俩激烈的冲突,使我们交战的阵地从铺在地上的外套上渐渐转移到了枯黄的草地上,巧的是刚好有几只带刺的松果就挤在我俩的性器结合处凑着热闹,看来这可不是久留之地。
  “起来吧,换个地方。”我爬起身来,伸手拽起小梅:“咱别和松果抢地盘了。”
  小梅笑笑,站起身来看看四周:“咋样搞,站着来吧?”
  我举着仍然坚挺的阴茎冲她点点头,小梅便弯下腰,两手撑在地上,将她肥美的屁股朝我高高撅起:“来吧,这样肯定刺激。”
  果然,这一姿势使我觉得小梅的阴道紧小了许多,我只抽插了几下,小梅就“哎哟哎哟”地狂叫起来……
  山下的村庄已经冒起了嫋嫋的炊烟,太阳也失去了刺目的光芒斜挂在天边。
  我和小梅的激战也暂告一段落,我披上外套坐在草地上擦拭着粘满粘液的性器,小梅则蹲在一边准备用小便来清洁她的阴户。我突发奇想地起身蹲在小梅的面前两眼紧紧地盯着她的下身。
  “讨厌!你看着人家尿不出来嘛……”小梅挪了一下腿侧过了身子。
  我也不屈不挠地跟着她移动,小梅无奈地说:“有啥好看的嘛?”
  “你别管,你尿你的呀。”我催促着。
  “讨厌死了。”
  小梅放弃了逃避,任由我蹲在她撇开的两腿间。终於她松开了阴部的肌肉,断断续续的尿液从那粉嫩的肉缝中流出,冲刷着她早已湿乎乎的下阴……
  “哈哈……”秋日的荒野回响着我由衷的笑声,回响着小梅那“哧哧”的小便声……哦,还有那座破庙的飞檐上传来的风铃声……
  第五章如胶似漆·夫人眼下偷欢寻乐
  经过几天的疯狂,理智还是让我离开了这片给我留下美好享受的黄土高原。
  回到省城,虽然投入了正常的工作生活,可我根本无法忘却和小梅共同度过的那段愉悦时光。
  耐不住三天五载,那种猫抓蚁咬的折磨使我又数次把电话打上了陕北,力邀小梅尽早赴古城一游。为了两人能厮守在一起,我教着小梅杜撰了一些美妙的理由来糊弄我老婆,然後就幻想着和小梅重逢时的香艳情景。
  在第二年的春节刚过,小梅抵达古城的资讯终於出现在我的传呼机上。我一边欣喜地拉扯着被褥为小梅准备铺盖之物,一边告诉老婆我陕北好友王君的表妹要来耍几天,我在那儿承蒙人家照顾,所以便答应叫他表妹住在家里了,不知老婆大人可否愿意?
  老婆是个热心肠的女人,闻听此言也没多想,嘴里应着:“那是应该的,礼尚往来嘛。”手上就接过了被褥,还催促着我:“人家农村娃第一次来城里,可别迷了路,你去接一下呀。”
  “得令!”我没想到老婆如此豁达,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便压抑着窃喜,一溜烟地钻了出去。
  来到汽车站,远远地就看到小梅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左顾右盼,我冲她挥挥手,她便鸟儿一般雀跃过来。小梅根本不管周围的人来人往,扑过来就钩住了我的脖子,仰着小脸冲我直乐。我仔细地端详着她,果然再没有那样浓妆艳抹,眼前的小梅薄施黛粉,真个透出了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嘿嘿,不知我老婆见了这般风韵的女子该如何感叹呢。
  上了计程车,我俩便急不可待地拥在一处热吻起来,搞得司机把车滑出去了好远还不知道我们要去何处。趁着换气的工夫,我告诉了司机目的地,然後又把小梅拥在了怀里。
  “是小情人吧?”司机是个多嘴的家伙,小梅红着脸看了我一眼,我倒是没有在意,反而问道:“何以见得?”
  “哈哈……两点,一是从你俩的年龄上一看便知,二是现在哪有人会对老婆这般投入呢?”
  “不无道理……咋样,盘儿靓不?”
  “炸弹!哥们好福气。”
  “哈哈……”我得意地笑着,那点虚荣心似乎得到了满足,车到家门口时,我连该找的零头也不要了……
  进得家门,老婆果然愣了一下:“哟……这麽漂亮的丫头,穿得也好时髦,我还想着是个怎样的农村娃呢。”
  “那当然,人家陕北的女娃都这麽漂亮呢。”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大姐好,小梅给你们添麻烦了……”小梅乖巧地岔开了话题。
  “哪里,我们家平时冷清,来个人热闹呢。”
  收拾停当,老婆对我说:“待回你带着小梅上街转转吧,看她要买点什麽,你好给参谋参谋,中午你俩就在外面吃点吧。”
  说着又转向小梅:“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单位特别忙,只能礼拜天陪你了,不过你哥的眼光还行,买东西差不了。”
  “大姐太客气了。”
  老婆一出门,我就把小梅拥到了沙发上。听着老婆远去的脚步声,小梅可能还有点心虚腼腆,并不敢放胆承受。为了消除她的顾虑,我的手伸到她的腋窝动作起来。
  小梅渐渐松弛了身体,她回应地吻着我,手也伸到我下面揉摸着。随着她的动作,我也毫不客气地把手顺着小梅裤腰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起她的阴部。
  我发现她内裤里垫着一片薄薄的卫生护垫,便问她:“妹子又倒楣着呢?”
  “没有呀,才净了几天,咋咧?”
  我用两根手指顶着她夹在阴缝间的护垫明知故问:“那你这儿夹的是啥?”
  小梅此时已把两只手都伸到了我的裤裆里,一只手套弄着阴茎,另一只手在揉搓着我的睾丸。听到我的问话,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小声地说:“人家那儿老爱湿嘛……”
  看着她的神态我觉得好兴奋,便继续逗着她:“是吗?是爱尿裤呀?”
  她手上一用力捏了我的龟头一下,“讨厌!你才尿裤呢!”
  “哟!”我叫了一声,把她翻过来,让她的眼睛看着我:“捏我?看我咋收拾你!说呀,为啥老湿?”
  她用小拳头捶着我:“你坏……你坏!”
  “我叫你不说……”我褪去她的衣袖,抬起那条白皙的胳膊,伸着嘴就吻在了她的腋窝里。“嘻嘻……”小梅笑着缩起来,我并不甘休,继续用嘴唇在她的腋窝里拱着,我本想以此来刺激刺激她,没成想小梅腋窝里那潮湿的汗腺所散发出的浓烈丶香醇的气味反而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已顾不上和她打闹,一边揉压着她的乳房,一边使劲地吸闻起她腋下那醉人的气息。
  小梅开始还在挣扎着丶扭动着,可我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腋窝。她便娇喘着丶断断续续地说:“别丶别痒我了嘛,我说……
  小梅就爱哥哥的大鸡巴,人家那儿想哥哥的……裤裆老是湿的,就要垫……
  “
  听着她的告饶,我更来了劲,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继续啃着她的腋窝,还不时地用双唇拽着她的腋毛。小梅似乎尝到了甜头,她不再挣扎了,娇喘喘地抬起另一只胳膊说:“这边……还有这边……”
  我正觉得她腋下的气味不太浓了,听她一说便迫不及待地将嘴压到了她另一边的腋窝里,顿时一股湿润强烈的汗腺气味又刺激着我的欲望,我便津津有味地狂吸猛舔起来,直把小梅搞得浑身瘫软我才松了口。
  此时我俩都已欲火高涨,小梅翻身又伏在我怀里,这次她乾脆把我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专心致志地用两手爱抚着我的阳具。我也一手揉捏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头,一手又伸进了她的裤裆里,我感到她两腿间比刚才更潮湿了,“嘻嘻,不知那片卫生护垫湿成啥样了?”我心里暗暗想着便伸手将她的内裤底裆掀开……
  小梅扭动着身体叉开腿,抬了抬屁股,使那紧贴在她阴部的内裤有了缝隙,容我的手指塞了进去。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那片湿乎乎的护垫用力一扯,“呲”地一声拽了出来,只见那片被小梅的阴缝夹得皱巴巴的护垫上清晰地印着一片阴户形状的水渍,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竟然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看来女人可真是水做的。我把手上的护垫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女人阴户特有的腥臊气味直冲脑门。
  不待我进一步动作,小梅已伸手打掉了那片护垫,嗔怪地说:“讨厌嘛……
  那有啥好闻的,快来摸摸人家嘛……“说着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下身。我顺着她的意思把手伸到她的裤裆,在内裤的底裆下揉摸着她那温软湿热的阴户。小梅一边搓着我的阴茎一边扭着身子,”坏哥哥……手伸进去嘛。“
  看着小梅的娇态,听着她的呢喃,我仿佛又回到了和妻子初恋时那个美妙的情景之中……说真的,我一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从未体验过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做爱是何感觉,更没有想过会把一个在歌厅的坐台小姐领到家里,因为在我内心并没有把小梅看作是个不洁的女子,反而从她那小鸟依人般的情态中让我体验到了一种远逝的情结……一种莫名的思绪让我顿生柔情,使我更加仔细地爱抚起怀里的女人。
  我并没有急於把手指伸到小梅的内裤里面,而是闭上眼睛,一边体验着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在摸出小梅性器形状的快感,一边在享受着小梅对我阴茎的抚弄。性急的看倌可能早就忍不住要插进去爽快一番了,其实到嘴的肉要慢慢品尝才有味嘛,况且这样的抚摩确实好有乐趣,不信你也试试……
  我感到小梅那刚刚抽去卫生护垫的内裤底裆也在慢慢变得潮湿起来,我的手指在那潮湿的发源处轻轻地揉搓着,渐渐地淫水已浸湿了内裤,在那平滑的布料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出小梅的大阴唇鼓突着,大阴唇之间的凹槽里是一对细小的肉棱,顺着它摸到上端的结合部位又是一处突起,再往上是一片麻楚楚的阴毛,它们欲透出那层薄薄的覆盖要直起腰来。
  我的手在小梅那凹凸起伏的阴户上,清楚地辨别出大小阴唇和那粒阴蒂的形态……揉搓着她那温软微妙的起伏,我的手指渐渐停留在她那粒奇妙突起的阴蒂上暗暗地用起力来。
  小梅呻吟着求我把手伸进去给她止痒:“哥哥…别捏咧,快伸进去嘛……”
  嘴里说着手下也加紧了动作,把我的肉棒揉搓得突头暴脑起来。
  其实我也早已兴奋得欲一插为快呢,不过这样去逗弄一个妙龄女子却使我觉得更为刺激,於是我嘴里应和着她:“好好,我进来了……”手指却仍然隔着内裤在她的阴缝凹陷处用力向里顶,我已经感到手指已伸进去有一寸来深,虽然隔着一层内裤的底裆,可也被她阴道里湿热的淫水浸透了手指。
  “啊……哎哟……好哥哥,别祸害我了,妹子受不了啦……”
  我的手指也明显地感到小梅阴户里的淫水透过内裤在源源不断地涌出,其实我下身的武器也早已进入了临战状态。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祸害”
  身下的女子,我只是觉得看着小梅来回扭动的肉体,听着她急切的呻吟,使我感到彻底摆脱了与老婆做爱的那种循规蹈矩……
  小梅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折磨,她终於象条鱼儿似的滑出了我的束缚,回过身来反而把我放翻在沙发上。此时的小梅倒象个粗鲁的强暴者,三下五下解除了我的武装,然後迫不及待骑将上来,我俩的下身早已是一片狼籍,一软一硬,一温一火,一蹴而就……
  小梅一边癫狂着屁股,一边“嗷嗷”叫着扯开身上的衣衫,将奶罩掀到乳房上面,伏压着把乳头往我的嘴里塞:“哥!吃吃它……”
  一时间我俩的战场从沙发滚到了地板上,从客厅又转移到了床上……待到我们红头粉面,筋疲力尽时,才发现时间已近中午。我暗暗吐吐舌头,赶忙拉起浑身瘫软的小梅,迅速将房间恢复了原貌,消除了一切蛛丝马迹,然後领着她逛街去了……
  两天後,当我把小梅送上返回陕北的长途客车时,居然有点依依不舍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小梅的挂念才慢慢地淡却下来……直到有一天再次接到小梅的电话,她说家里盖房尚缺两万元希望我能先借给她。我的天,这下我才灵醒过来,这种钱借出去还不是肉包子打狗,由此我便生出了与她割舍“情缘”
  的想法。我找了个藉口推脱了她,果然,此後小梅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一段孽缘由此了结。
  光阴荏苒,时代变迁……现在的男人在外面采花惹蝶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我也因与小梅的邂逅而放松了对自己的管束。在随後的日子里,我便耐不住寂寞多次私访了歌舞厅和小发廊,时间一长也就习以为常了。
  如今我采花潇洒的足迹已从街边小店转移到了浴场,KTV,阅历了无数风姿各异的妙龄女子,已经是一只猎艳老狼了。此时再回头看看自己当初的行为可是够傻的,为了一个风尘女子,我居然会不管不顾地为她去跋山涉水,然後冒天大的风险将其带回家在老婆眼皮子底下奸宿,真是疯子般的行径,不可饶恕呀…
  【第三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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